然而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纠结,那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了!
“我很累,回家吧!”
薄涵宇别别扭扭想藏起腰间的车钥匙,但看见我苍白的脸色开口:“刚好借了朋友的车,今天不用骑电平了,你能舒服些”。
他扶着我坐上去,自以为没什么破绽。
但我心里清楚,薄涵宇自从家里破产后,从少爷沦落到负债者,他瞧不起底层人、低级的工作何时交的来朋友?
更何况是一辆崭新还没上车牌的新车,谁又舍得借给他呢?
后腰硌的一声撕痛,我将东西拿到身前,是白天那个小姑娘手里拿的玩具。
心中了然,我声音沙哑:“你还要骗我多久?”
“你早上说的不是气话,压在心底多少年了吧?”
薄涵宇猛地刹住车,语气异常烦躁:“你......你是住院住糊涂了!
说什么混话?”
在日子最艰难那段时间,我想过薄涵宇曾有那么多房产、名车、古玩、字画,但凡能拿出一样,都能改变现在的生活。
可他没说过,我怕再提起以前的事他会不开心,便没开口。
但现在,女人的第六感让我有了大胆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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