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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黑影飞到了房顶,他高大修长,用手轻巧的拿起一块砖瓦,透过光看到棠梨趴在桌子上。

“这女人睡着了?”

刚想着飞下屋顶,突然看到一个矮胖的人影到了厢房门前,还使劲的撬门锁。

棠梨顿感不对,朝另一处暗角处闪动了一下手中的宝剑。

那个暗卫收到信号,轻功极好,三两下窜到了矮胖男人的后面,将他敲晕。

棠梨从房顶飞下来,看了一眼这个矮胖男人,认出是世子薛世宏,这货居然敢垂涎孤的女人?

给暗卫低语吩咐,暗卫点头,将薛世宏悄声拖走。

棠梨从窗户上爬进去,他虽长的高大修长,但是练过缩骨功,加之这个朱窗其实拿木棍伸进去可以支开,棠梨叫管家修,管家一直推脱没让人来修。

进去,看到门上朝里挂着两把锁,赞许说:“龙翎还是有点脑子的。”

到桌前,叫道:“龙翎?”

摇她不醒,闻了一下旁边的玫瑰花饼,“你这个笨女人,被人下了***都不知道!”

看到她肚子大如箩筐,不知如何抱起来,琢磨了半天,从腋下和腿的地方轻手轻脚抱起来放到床榻上。

边给拉被子盖上,边骂道:“你个蠢女人,找了个狗男人也就算了,还给人家生孩子?当初听孤的话,把落胎药喝了多好?至于受这种罪吗?”

看她长而密的睫羽如雏鸦之色,从前莹润饱满的唇瓣有些干涩,睡着了还轻轻皱眉,棠梨忍不住想要伸手抚平。

躺下想起那日棠梨说的‘一时兴起,来的快也去的快’,到底孤是不是真的心悦这个女人?还是仅仅因为她倔强到不肯服软?亦或者孤迷恋的是那股香气?

看到梳妆台上有几个瓶子,起身走过去,打开依次闻了闻,说:“这瓶最好闻,孤拿回去日日闻,如此就不会再朝思暮想你这个蠢女人!”

刚上床榻,本想着再搂她睡会儿,没想到胳膊刚放到她脖子下面,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尖东西抵住他胸口。

棠梨睁开眼,丹凤眼瞪得圆圆的,恨恨说道:“殿下,你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?把我迷晕,想干什么?”

棠梨冷笑,看了眼她那只秃头的珠钗,一只胳膊支在头下,侧身嘲笑道:“扎啊!孤倒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!”

棠梨一只手用力感觉扎不进去,两只纤纤玉手一起抓住往棠梨胸口插,心想尽管这支珠钗秃头,可也不可能使这么大劲儿扎不进去吧?这家伙难道是铜墙铁壁,金刚不坏之身?她不知道棠梨日常都会穿着软猬甲护身。

棠梨一把把珠钗夺了,扔到一边,抓住棠梨的小手,往胸口放,说:“摸摸,干嘛拿珠钗?你可以直接上手啊!孤练得一副好身材,你垂涎已久是不是?”

棠梨骂道:“臭不要脸!”

棠梨幽黑如墨的眸子注视她许久,忽然翻身撑着双臂在她上面,棠梨紧张的摸圆鼓鼓的肚子,要往床榻下挣扎。

被棠梨按住动弹不得,他没有压到孕肚,只是保持一些微妙的距离。

棠梨想到他那日没信用,说帮自己拿到和离书,最后不了了之,鄙夷的瞪了他一眼,别过脸去。

棠梨低头亲了一下她额头,沉声道:“做孤的女人。”

棠梨翻了个眼睛,心想这个有病的太子真是阴魂不散。

掰过她的脸,阴鸷问道:“回答孤,愿意吗?”

“不愿意!”

棠梨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。

刺激到了棠梨满腔的日思夜想,他不由分说低头衔住那抹微微干涩的唇瓣。

喉结滑动,温柔的描画,与他平日的桀骜不驯不同,细细勾勒,渐渐陷入更深的探索。

棠梨感觉浑身酥酥麻麻,手不知该如何放,只觉得置身于温热包裹中。

他有力的舌尖轻巧的滑入她松懈的贝齿中,她木然的张口,闭上了眼睛,睫毛簌簌颤抖。

他呼吸越来越沉重,长指划到她腰间,触碰到孕肚,不由缓了下心神,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。

看她闭着眼睛,黛眉轻蹙紧张的模样,挑逗说:“孤的吻技是不是让你折服?竟如此享受?”

刚想伸手勾她下巴,棠梨迅速的侧身转过去。

她口腔中尽是他的清冽和染了丝丝甜意的松木香气。

奇怪,为何这个阴鸷冷酷的男人接吻时是如此截然不同的感觉?

棠梨躺平,二人沉默许久,他沉声道:“那日宫里出了大事,所以孤送你回来,和离书孤一定帮你拿到。”

棠梨没做声,如今大肚箩筐,拿到和离书又如何?跑也跑不动啊!还是等生产后再说吧!

棠梨见她不吭声,侧身掰她肩膀,问道:“龙翎,想什么呢?为何你和孤在一起总是没话说?每回都是孤一个人在说?”

棠梨稳定了情绪,转身假意柔和说道:“殿下,等臣妇生产后,大概两个月,不对,加上坐月子,三个月后,您一定要帮我要到和离书,你是这样一位英明神武的太子,一定要言而有信。”

棠梨见她说了一长串话,不由欣喜,抚弄发丝,傲娇道:“除了英明神武,你还有什么词夸孤?”

棠梨转动狡黠的眸子,假笑夸道:“太子殿下貌比潘安,眉如远山,眸子明亮如星辰,鼻梁高挺,唇红齿白,气度不凡。”

一番话把棠梨说的心都酥掉了,不由的脸靠近她,眼看就要亲到,棠梨猛得转头,把棠梨的鼻子撞了个疼。

“你这个女人,看来孤太纵着你了!”

他强制掰过她,狠狠的吻上去,不似刚才的浅尝辄止,细细密密的吻凶悍又急促,带着惩罚的意味,逐渐从她的唇开始往下移动。

棠梨使劲挣扎,热吻落在脖颈,夹着酥麻的快感,她紧张到哭出来。

棠梨停了下来,见到洁白的脸颊滚下泪珠,低头亲吻掉,躺在旁边,说:“孤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。”

最后阴阳怪气嘱咐道:“你这个女人日后能不能警醒一些?那个玫瑰花饼里有***,知道吗?”

”什么?”棠梨愕然,凌霜雪送的玫瑰花有问题?为什么?

二人一直沉默无语,棠梨困顿到不知何时睡着,也不知棠梨何时离开的。

翌日清早,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,棠梨睁开眼睛,紧张的看屋子,确定棠梨走了才松了一口气。

幻芜推开门,说:“小姐,不好了,世子淹死在湖里了!”

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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