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眼中没有一丝惧意,甚至连厌恶也未显露。我缓缓吐出一句:“那个孩子对我来说,比你重要。”
他的神色瞬间扭曲,手中的力道更狠,撕裂的布料声在耳边炸开,几乎掩盖了我的呼吸。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,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大人,衙门来报,有要事相商!”
他猛地停下动作,冷冷看了我一眼,松开了手,“你给我等着。”随即披衣离去。
翌日,老夫人召我到堂前,眼神锐利如刀,“听说你还有个野种?”
我跪在地上,抬头坦然应道:“是。”
老夫人气得直拍桌案,“好个不知廉耻的***!来人,重责五十杖,驱逐出府!”
棍杖落下的声音沉闷而刺耳,疼痛如潮水般将意识淹没。我听见耳边丫鬟的哭喊,也听见自己骨骼的轻响,但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。
等我再醒来时,已是义兄府中。他站在床前,眼中复杂难明:“你若愿意,我可以收你为侍妾,给你衣食无忧。”
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,撑起半躺的身子,冷冷一笑:“从你将我送入那府中的那一刻,我们便已恩断义绝。”
他脸上的温情瞬间冷却,轻轻拍了拍手,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多劝了。送她去破庙,算是我最后的仁至义尽。”
破庙里寒气逼人,我凭着身上唯一的银耳钉,求小乞丐帮我送信到农庄。
忠仆收到信后亲自赶来接我。他跪在地上抱着我,声音哽咽,“小姐,我来迟了。”
回到农庄后,伤势逐渐好转。我开始安排仆人四处打听乳母外孙女的下落,最终得知她的父亲因嗜赌成性,将她卖给了牙婆。我用所有积蓄将她赎回,抱着她时,泪水瞬间溃堤:“从今以后,你就是我的女儿了。”
为了避开他的搜寻,我将农庄转手变卖,带着忠仆一家赶往边疆。在那片无人问津的土地上,我终于可以安静地生活,为自己和那个女孩,创造一个没有冷嘲热讽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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