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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府后,沈不知步履匆匆地走进钱婉的院子。心中带着不安,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那个女人,然而,当他进了屋,房间内空无一人时,那种焦虑的感觉愈发浓烈。
“她去哪了?”他一声怒吼,冲向了外院。
他的母亲冷笑着坐在椅子上,端起茶杯,一如既往的淡然,“她被打了板子,送去了破庙。”
沈不知愣了一下,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情绪彻底爆发:“你怎么能这样!她是我的女人,你怎么可以随意处理她!”
“她不过是个***罢了,别再浪费时间为她***心。”老夫人言辞冷漠,语气中并无一丝怜悯。
沈不知愤怒得几乎失控,但他转身离开时,却有种莫名的惶恐。他知道,自己内心深处对她依旧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,一种愈加强烈的矛盾感:他既恨她的贪婪和不知羞耻,又忍不住为她那份坚韧与倔强动容。
他恍若***般冲出了府门,直奔义兄府去,想要弄清楚她的下落。义兄向来对他阿谀奉承,这次也不例外,温声细语地说将她送往了破庙:“她受罚是应当的,若大人心里气不过,不如去看看,省得心里不安。”
沈不知眉头一挑,脸上隐隐有了怒气:“你这是在挑拨我么?”
义兄却神色愈发谄媚,“我只是说实话,您能看她一眼也算是给了她最后的恩情了,怎么能说是挑拨呢?”
沈不知一怒之下,猛地砸向了义兄的府门:“白眼狼,吃里扒外!”
转身离开,他急匆匆地奔向破庙。破庙四周一片荒凉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朽的气息。破庙里满是形形***的乞丐,她一进去便见到几个人在小屋里打着扑克牌,见他进来,立刻露出了狡诈的笑容。
“你找那个女人?她已经死了,丢在了乱葬岗。”其中一个乞丐冷笑着说道。
沈不知猛然停住,目光定格,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心中一阵抽痛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眼前的乞丐们竟如此无情地告知他那女人已